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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13

难忘的肯尼亚之旅


作者 小米


  2016年6月23日大家从各自的城市出发前往广州汇合,开始了10天7晚的肯尼亚大迁徙前锋团之旅。到达非洲东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机场,在老战友、龙人旅行社总经理张红宇的亲自陪同下,我们经历了肯尼亚的惊喜与欢乐。




  根据科学家发现,最早的人类是从大约250万年前的东非开始演化的。



  大约200万年前,远古人类有一部分离开家园,进入北非、欧洲和亚洲广袤的地带。大约到15万年前,东非进化出了智人。大约7万年前,智人仿佛脱胎换骨,从东非扩张到阿拉伯半岛,并很快席卷了整个欧亚大陆。现代科学家通过全球采集DNA样本,追踪人类迁徙路线,揭开了人类祖先的谜底。



  去东非看看人类祖先的发源地,是多么令人神往的一件事,肯尼亚、肯尼亚、肯尼亚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没出发之前,以为肯尼亚在赤道附近,又是夏季,肯定晒得很热很热,红宇兄在微信朋友圈里说,当地早晚凉,嘱咐大家带件薄羽绒服,我还将信将疑。到了肯尼亚,才体会到肯尼亚的热带草原气候,全年最高平均22-26度,最低10-14度,常年处在春秋气候,房间里和车子上都不用空调,空气清新,绝对宜居。


  肯尼亚以农业和旅游业为主,我们沿途一路看到大片的草原、丘陵与河流,成片的小麦和玉米作物,还有成群悠闲的野生动物。


  早上含有露水的草场是食草动物的天堂,傍晚食肉动物多开始狩猎。


  而当地人吃的最多的食物是一种用玉米面制成的"乌伽黎(Ugali)",生灵们如此循环往复,怪不得祖先们可以在此和各种野生动物共同繁衍生息几百万年。   


  角马生来依草而居,为了寻找富饶的草场,成千上万的角马随着季节的变化,在东非的肯尼亚和坦桑尼亚草原循环迁徙,场景甚为壮观。据说,角马不认路,所以常常请斑马带路,但斑马比较懒惰,有了吃的就不想走,常常需要勤奋的角马来督促上路,兄弟俩搭配正好相得益彰。


  过了河的角马悠然自得地吃着大片的草场,全然忘却了路途上的凶险,一路上也许只有它们的父母会怀念弱小掉队的或者被鳄鱼、河马蚕食的孩子,并照看其他孩子跟上大部队。


  人类作为杂食动物,可以想象几百万年来,也曾如同角马群这般周而复始的迁徙,勇者冲锋在前,宗族紧随其后,乃至越走越远,寻找到新的大陆。我想,人类的迁徙不外乎两种,或是在资源匮乏生存压力巨大的时候,主动外出寻找新空间的移民,或是由于战争瘟疫灾荒而无奈背井离乡的难民。


  如果说旅游者也是一种短暂迁徙的话,那只为好奇地观光另一块天底下的世界和生灵。


  看着东非大草原上悠闲的动物,使我想起了《阿含经》所描述的人间场景,在须弥山四方有四大部洲,其中,东非大草原更像是西牛贺洲,到处是牛马和珠玉,人寿五百岁,生活悠哉游哉。


  而我们身处南瞻部洲,虽人寿百岁,但中途夭折者居多,生活大多穷苦,如要寻求解脱之道的话,惟有以慈悲平等之心,内省与觉悟,透彻生命的本源。



  全球瞩目的新锐历史学家尤瓦尔·赫拉利在《人类简史》一书中说到,大约在7万年到3万年前,智人出现了新的思维和沟通方式,传说、神话以及宗教应运而生,虽然智人的基因和环境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但智人却能迅速改变行为,并将新的行为方式传给下一代。


  在人类的发展过程中,精英阶层,精神领袖(如高僧和神父)往往是禁欲主义者,而不再像动物一般靠争夺交配权来传宗接代。这种对事物和意志的认知革命,使得成千上万的人可以为了一个理想而奋不顾身,也因此成就了智人对世界的统治。


  在现代社会,人类也许只要一二十年,就能改变社会结构和人际交往关系。你看,由于互联网的普及,微信在中国不过才几年,朋友圈就已经成为实实在在的群体。智能机器人的快速发展,类机器的人类和离不开智能手机的人们,不知道将会把人类社会带向何方?



  马赛人是目前仍居住在东非草原里的原住民。他们热爱草原上的一草一木,也尊重每一个动物生灵,彼此和平相处,互不干扰。


  马赛男人的典型特征是身披红色长布,无论你在草原的什么地方,很远就可以看到他。据说草原上的狮子都惧怕马赛人,红色大概也是告诉那些动物,我在这里,请不要轻举妄动。


  我们在国内出发前曾被告知,不要穿鲜艳的衣服,以避免野生动物的冲动和攻击,可到了非洲才知道,当地原住民衣着都十分的艳丽,更加喜欢红色。


  马赛人随身携带三件终身不离的东西:长棍、短棰和短刀。在路上,你只要看到马赛人,就一定看到他手握长棍,至于木头做的像烟袋锅似的短棰和防身短刀,大概只有在他与野兽搏斗时才看得清楚。我们到达肯尼亚的第一晚,住在安布塞利国家公园内的SERENA  SAFARI  LODGE酒店,领到的房间钥匙竟然就拴在一尺多长的短棰上,大家新奇地体验了一把马赛人的威武。


  在马赛马拉,我们曾看到马赛人的歌舞表演,男人们围着圈唱着歌,大家轮流站出来蹦高,据说姑娘总是嫁给跳得最高的那个人。马赛人个个身材瘦高,腿长。跳得高,表示身体轻盈,可能在与野生动物相遇时,会有更多的机会与胜算吧。


  在体育竞赛中,长跑是肯尼亚的超强项目,自上世纪80年代后期以来,获得国际长跑比赛冠军的运动员中,高达70%-80%为肯尼亚人。


  他们天生身材修长而健硕,身体构造与鸟类相似,当地部落的年轻人仅需接受几个月的专业训练,即可超过欧洲职业长跑运动员。



 
  原以为在旅游的第四天到纳库鲁国家公园才能看到火烈鸟,谁知道人算不如天算,第二天,当我们进入肯尼亚第一个国家野生动物公园-安布塞利国家公园时,就在湖边意外地看到了成群的火烈鸟。


  大家在车上兴奋地喊着,飞起来啊,快飞起来吧,领头的火烈鸟好像是通了人性,居然带着成群的火烈鸟在湖面上盘旋了起来,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好好地炫耀式的表演了一把。



  第三天,我们住进了阿布岱尔国家公园的树顶酒店,英国伊丽莎白女王曾下榻此酒店,在酒店的窗外是一个大水塘,据说常铺撒一些盐,以吸引大象等动物来此。


  傍晚,我们刚入住进酒店,就神秘并兴奋地跟随红宇兄走进一楼的地堡,摒住呼吸,透过小窗口,近距离的观看大象群,以至于在1-2米内与大象的对视中,鹿鹿被大象直视的目光吓得尖叫了起来,好像它的牙齿和长长的鼻子立刻就能从窗口插进来,这场面好刺激。


视频截图



  第四天,我们在纳库鲁国家公园SAROVA LION HILL酒店门口,看到一只非常漂亮的小鸟在它搭建的鸟窝旁飞来飞去,唧唧喳喳叫个不停。


  经红宇兄介绍才知道,这是雄鸟在搭建好的鸟巢旁向雌鸟求爱。看到鸟类以巢做窝,吸引配偶,联想到我们人类,也难怪年轻人在结婚时,越来越看重有没有自己的房子呢。
  当然,草原上的鸟与湖边的鸟有着很大的不同。我们第七天,在奈瓦沙湖畔,看到成群的鸟类,也许因为鸟太多,而树的资源有限,它们各个都如同雕塑一般,站在树枝上,树尖上,满数的鸟儿,活像树上结出了一片肉果,不知它们夜晚将如何安息。




  在马赛马拉国家公园,游客一直在车上,很少可以直接走下来。第五天的傍晚时光,红宇神秘地说带大家去看河马群,并嘱咐大家轻轻地走,跟紧,不许出声。在马拉河边的一个转弯处,河水缓慢流淌,远处的落日映在河面,发出晶莹的折光。


  两个家族群的河马俯卧在河水中,在空旷又静谧的草原上,发出呵呵的喘气声。一会儿,一个河马浮出水面,厥着屁股,快速地摆动,啪啦啪啦地拉出屎橛子,然后继续将身子沉没在河水里,只露着小脸和两只眼睛,偶尔张着嘴巴打个哈欠,这就是它们悠闲的生活。



  在草原上总能看到一群群母羚羊的里面跟着一只长犄角的公羚羊,它是公羚羊之间争斗的胜利者。


  而失败者只有独自生存或同类相怜,或者指望来年再战,以望夺取胜利后的权力。


  在动物世界里,争夺交配权是至高无上的,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它们的基因就是这样代代相传下来,如果没有发生基因突变,它们的社会行为在几万年里都不会发生显著的变化,以至延续几百万年。



  在马赛马拉国家公园,我们看到了更多族群的长颈鹿。


  每当我们在车里兴奋地叫着,看长颈鹿、长颈鹿!它则总是优雅的享受它的生活。当我们摄像机对准一只悠闲过马路的长颈鹿时,才发现它正走向求偶的目标,看上去仍然是不紧不慢的绅士风度。




  在马赛马拉最兴奋的就是看狮子了。第六天,上午我们车子奔驰在草原上,随着步话机传来的消息,急速赶到一地,看到一群非洲水牛正与一群狮子开展争斗。母狮子带着一群小狮子对准一头小牛开展攻击。


  大母牛和大公牛分别对狮子开展还击和驱赶,特别是勇敢的大公牛深入狮群,牛气冲天,与狮群胶着对峙,堪称牛群的首领。


  下午四点,我们再次从酒店出发,远远看到河对岸有两辆旅游车停在一处,肯定有好戏,等我们车子转来转去,终于走进那块草地时,才看到原来有一个狮子正趴在一辆旅行车下面乘凉呢。


  周围几米范围内,卧在草丛中还有好几个狮子,只是草太高,几乎看不清它们。狮子对我们这种铁马已经是见怪不怪了,它该乘凉的乘凉,该睡觉的睡觉。


  一会儿,红宇从步话机里传出撤退命令,前面有情况,快点跟上。车子在草原里快速的行走,看到一对公狮和母狮在睡觉,红宇神秘地说,15分钟之内有好戏。


  果真不多一会儿,大家就看到了狮子做爱的一幕,还纳闷狮子面对铁马汽车,怎么一点也不回避啊?!这大概就是东非国家制定的人与野生动物互不干涉的东非原则所致吧。




  在马赛马拉,我们看到成群成片的角马,斑马与角马相比,数量要少得多,碰巧我们看到斑马排队就地打滚的一幕。行进中的我们看到了一群斑马,车子停下来,大家用相机对准斑马拍照。


  忽然看到前方一只斑马卧下来,肚皮朝上连着打了几个滚,随后站了起来,向前走去。这时,只听到鹿鹿叫了起来,快看,快看,后面的斑马也跟着打滚啦,像是一个仪式,排着队,一个,两个,三个,走到我们的前方,打上几个滚,然后站起来,走过去,真是神奇的不可思议,也许是有什么磁场效应,也许是羊群效应,也许是在向我们铁马撒撒娇呢。


  动物最柔弱的表现,就是把肚皮朝上,翻给你看。


  任何一个地点,任何一只动物,任何一株植物,任何一种自然现象,都有它的意识与情感,都能与人类沟通,每一个生灵都值得尊重和敬畏。




  龙人旅行社作为华人在肯尼亚的第一家地接旅行社,为我们肯尼亚一行提供了非常贴心的细心的安排,五星级酒店的住宿和餐饮。


安布塞利国家公园


安布塞利Amboseli Serean Lodge酒店


安布塞利Amboseli Serean Lodge酒店室外咖啡厅


阿布戴尔国家公园


阿布戴尔树顶酒店ABERDARE NATIONAL PARK TREETOPS

阿布戴尔树顶酒店ABERDARE NATIONAL PARK TREETOPS



纳库鲁国家公园Lake Nakuru National Park


纳库鲁酒店Lake Nakuru National Park Sarova Lionhill hotel


纳库鲁酒店Lake Nakuru National Park室外咖啡厅


马赛马拉国家公园


马赛马拉酒店Masai Mara National Reserve



马赛马拉酒店

  奈瓦沙湖国家公园


奈瓦沙湖酒店


配备了最好的车辆。


  印象最深的是我们的司机邓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是客人下车,他总是温文尔雅的站在车门前,提醒你慢慢下车,或是帮你一把。到了休息的酒店,下车时与你一一道别,他总是提醒你带好随身的东西,如果你丢三拉四,他也会及时送到你的手上。


  在游玩野生动物公园的时候,每当看到有动物出现,他总是慢慢地停下来,给你有拍照和观赏的机会,Slowly,Slowly,OK,OK,Thank you,Thank you!已成为大家常用的词汇,欢笑的车厢里总是伴随着对邓肯的赞许。


  就连最难走的马赛马拉搓板路,以及被十几辆车超过之后,一直被扬起的灰土所困扰的情况,在邓肯的贴心驾驶下,大家仍就是欢声笑语,跟着邓肯一起喊,Maasai Mara Road,Maasai Mara Road!孙京和鹿鹿坐在最后一排,吃了不少苦头,看着他俩为防止颠簸,长时间抓在车顶铁杠上举起的双臂,就让人心痛。还好,一路的说笑,让大家忘记了艰辛,进入马赛马拉后的喜悦,让你觉得这一路是值得的。


  我们一行12人,前后两辆车,对讲机时刻保持通话,随时可用的Wifi也非常贴心。进入野生动物公园后,随时与交会车辆的司机沟通动物出没信息,及时收听公园对讲机里发出的情况报告,都为我们肯尼亚一行的精彩与兴奋提供了有利的保障。一路有贵人相助,我们才能好运连连,看到这么多的精彩画面。


肯坦边界碑


张红宇介绍东非大裂谷


  旅行的最后一站,在肯尼亚首都内罗毕,红宇带我们去了当地最繁华的商业中心和当地最具民族特色的跳蚤市场。大家尽情地选购各种物美价廉的非洲工艺品,鹿鹿和我各相中了一个乌木长颈鹿,一路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它回家。




                                                                             

鹿鹿选中的长颈鹿和非洲鼓


长颈鹿和红宇的茶叶是猴年的祝福 


                                      


  在红宇细心的安排和全程陪伴下,大家共同度过了难忘的肯尼亚之旅。


安布塞利国家公园


  说起战友,我更愿意说是生命中的有缘人。


OUTSPAN HOTEL


  我们在年轻的时代相识,在成熟的时代相聚。


阿布戴尔树顶酒店ABERDARE NATIONAL PARK TREETOPS


  彼此不再称呼社会身份,也不再执着曾经的过去。


纳库鲁酒店


  我们活在当下,我们祈祷世界和平,国家昌盛,不再有战争。


纳库鲁国家公园



  在肯尼亚,岩姐、宁姐,老邓,孙京,鹿鹿和我一辆车,红宇则是两辆车轮流跑,为我们介绍东非的风土人情。



  10天里,大家从北到南,从东到西,从古到今,从政治到经济,从文学到艺术,从哲学到宗教,从正统到诙谐,可谓是相谈甚欢。


安布塞利的火烈鸟


  岩姐是我们的主心骨,大姐就是大姐,人生的阅历,思想的睿智,令人敬佩。孙京在国外独自闯荡的经历,也是丰富多彩。一边看着动物,一边欣赏美景,一边调侃人生,其乐融融。




  在马赛马拉的夜晚,红宇、丽莎、小达和我坐在一起仰望星空,畅谈在重大转折和人生的坎坷中,面对生死的态度和坦然,不逊于王羲之在《兰亭序》中的感叹。红宇的豁达,丽莎的勇敢,小达的坚强,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如今,大家都已过了一个甲子,到了耳顺之年,面对开启的第二个人生,犹如东非草原夕阳落日时的一幕场景,红彤彤的落日不再刺眼。


  草地也变得更加柔和,生灵在大地上蕴育着新的生命。


  我以为,在东非大草原的无数生灵中,惟有那耸立在一望无际草原上的合欢树最为孤傲,它象征着不屈的意志和顽强的生命,任由其他生灵相伴。


  肯尼亚十天的旅行短暂的好像一瞬间,在内罗毕国际机场,我们一一与红宇告别。


  走近机场通道,转身看到红宇站在机场的玻璃窗前,双手趴在玻璃上目送我们离开,突然小达奔过去,隔着窗户玻璃与红宇的双手紧紧地贴在一起,大家的眼睛也湿润了。不论今后人生将会如何,我们的心都会连在一起,彼此相通。


  再见了,肯尼亚大草原!祝愿世界祥和,生灵安康!我们期待着人生中的下一次再会!


  2016年7月12日

  

本文配图,大多来自团友们的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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