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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12-13

塞伦盖蒂--跟随熊蕾老师的游记追猎非洲东部

作者简介:

熊蕾(退休前任新华社中国特稿社副社长、高级编辑,中国人权研究会常务理事,首都女新闻工作者协会副会长)

熊蕾老师此次携手24位旅友们从6月25日至7月10日期间纵贯非洲东部,沿着东非大裂谷,脚踩南北赤道线,由南往北穿越在坦桑尼亚肯尼亚两国之间,共历时16天。


        清晨,我们离开了山顶的恩戈罗恩戈罗野生动物旅舍,在能见度至多十米的浓雾中沿着曲曲弯弯的土山路开下来,居然还能看到觅食的长颈鹿们。

        我们的目标是塞伦盖蒂国家公园(Serengeti National Park)。萨姆说,这是坦桑尼亚最大的国家公园,非洲第二大国家公园,面积是14763平方公里。这个公园建于1951年,1981年列为世界自然遗产。

        塞伦盖蒂也是马赛语,意思是无边无际的平原。这片平原总共有三万平方公里,从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一直延伸到肯尼亚境内,而它在肯尼亚的部分,则以马赛马拉(Maasai Mara)而闻名。据史蒂芬·奥布莱恩博士在《猎豹的眼泪》中介绍,这个被称为塞伦盖蒂-马拉生态系统(Serengeti-Mara ecosystem)的辽阔草原,其面积是28种食草动物的迁徙模式圈出来的。它"提供了一个有400万年历史的巨大天然实验室",而且"仍然满是野生动物,完全没有受到现代人定居之害"。他说,塞伦盖蒂无与伦比的物种多样性直到1957年才为世人所知。这里有大约70种大型哺乳动物,500多种鸟类。关键物种角马今天的数量超过170万只,此外还有26万斑马、47万羚羊以及以它们为食的肉食食肉动物,这些动物组成了地球上单位密度物种最为丰富的大型动物群。

        这个门,是塞伦盖蒂与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的分界。我们在这里告别了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进入塞伦盖蒂旷野。

        进入塞伦盖蒂国家公园大门后,司机兼导游先让我们登上一座石头小山观景。这小山居然也叫洛基山:Rocky Hill。

        放眼望去,真是开阔。其实在非洲驱车追猎,看动物还是其次,更主要的是和城市的水泥丛林换一个环境,在大草原驰骋,放飞心情。

我们很快就看到了一只豺。

瞪羚和斑马多的已经让我们可以视而不见了,除非视角奇佳,根本不举相机。

        经验丰富的司机兼导游们不久就带我们看到了一只卧在草丛中的猎豹。五辆车顺着草地上的车辙,围成大半圈,真正成了"围观"。猎豹显然有些紧张,却也没有动,好像还比较冷静。

开始猎豹一直背对着我们。但不管角度如何,我们不动也不出声,等着猎豹转过脸来。

猎豹的脸侧过来了。

终于看到了猎豹的正脸,看到了它脸上那著名的泪纹。

        《猎豹的眼泪》说,非洲猎豹的遗传多样性比其他猫科动物低90%到99%,其生殖特征也都有显著缺陷。整个物种莫名其妙地失去了巨多其原有的遗传变异性。最简单的解释就是在历史上曾发生过一次几近灭绝的事件,随之而来的就是近亲繁殖。哺乳动物有着与生俱来的避免与近亲交配的遗传本能。

        奥布莱恩说,猎豹濒临灭绝的事件据信发生在大约1.2万年前的更新世末期,也就是北半球最近一次冰期发生的地质历史时期。在此之前,至少有4种猎豹遍布欧洲、亚洲、非洲和北美洲。但在最后一次冰川退缩后,猎豹突然大范围消失,仅余非洲、印度和中东还有一些猎豹分布。与猎豹在全球分布锐减大约同时,生活在同样这几个大洲的大型哺乳动物消亡了四分之三。这次全球性灭绝来得突然,是哺乳动物7000万年的历史上,物种消亡范围最广的一次。这次灭绝事件在很短时间内就消灭了35到40种大型哺乳动物,包括大地懒,乳齿象,剑齿虎和美洲拟狮。没有人确切知道其原因。有人说是气候变化,有人归罪于人类的狩猎压力,也有人说是这些大型哺乳动物或其捕食动物罹患毁灭性传染病的结果。

        这场灾难造成了这些物种的"种群瓶颈"。种群瓶颈是指某个种群的数量在演化过程中由于死亡或不能生育造成减少50%以上的事件。种群瓶颈发生后,可能造成种群的灭绝,或种群恢复但仅存有限的遗传多样性。猎豹通过了"种群瓶颈"。它们的数量下降得如此之低,迫使它们放弃了避免近缘交配的本能而与近亲交配,因为几乎没有其他的交配选择。近亲繁殖想必持续了好几代,才形成了现代猎豹中所见到的遗传枯竭的水平。

        奥布莱恩博士在《猎豹的眼泪》中非常生动地描述了他想象中的那个场景:很久很久以前,猎豹还在与当时兴旺昌盛的食草动物和食肉动物一道在全球漫游。在某个地方,一只怀孕的年轻雌豹爬进一个温暖的洞穴,蛰伏起来,度过严冬。春天来了,她和她的幼崽缓缓爬出洞穴时,它们面对的世界却全然不同了,当地的猎豹和大型食肉动物全都消失不见,成了一次全球大屠杀的受害者。"作为一个新种族的创始者,一个创造了这样一个宏伟的进化杰作的累积遗传适应性的蓄积库,她要与她的儿子交配,以继续这一物种得以恢复的遗业。我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猎豹妈妈泪流满面的情景,那眼泪在那以后给每一只猎豹的眼下都留下了擦除不掉的泪纹。"

告别了猎豹,我们继续在草原上追猎的巡游。风吹草低处,羚羊在奔跑。

绿树小河中,河马在洗澡。

又见河马上了岸,远远低头在吃草。

那边树上有情况!原来树杈上一只花豹在睡觉。

花豹大大咧咧睡的香,旁边一个树杈上还挂着它没吃完的两条羚羊腿。

这几张都是驴友大徐用长枪拍的。

再往前走,看到了一窝狮子。

可惜离得太远,用望远镜好看,拍照可就够不到了。

中午野餐的地方,有好多蹄兔。

午餐后接着追猎巡游,欣赏到步态总是那么优雅的长颈鹿。

后面还跟着小贝贝。

路过一条小河沟,清楚地看到卧在水中两只河马和趴在岸边石头上的一只鳄鱼。

河马走开了,鳄鱼还是一动不动。

即将结束一天的追猎开往酒店时,看到路边一只羚羊尸体和旁边的秃鹫。萨姆停车,让我们静候。

只见秃鹫开始扑上来,先是几只。

然后越来越多。

很快就把羚羊尸体从路边拖进了草地。

真是饕餮大餐啊!

到了塞伦盖蒂路宝野生动物旅舍(Serengeti Lobo Wildlife Lodge),一切归于平静。

我们欣赏塞伦盖蒂的落日。

猴子也在欣赏。

塞伦盖蒂的夕阳和苍茫的草原,一个多么宁静的世界!


       我们此行非洲的一个强烈愿望是看角马过河。但是我们谁也不曾料到,这个愿望在来到塞伦盖蒂的第二天就能实现。

那天早上的日出没有多大的彩,但是天气却不错。

酒店房间的窗外也是塞伦盖蒂的大好风光。

驱车出发没有多久,就看到了草丛中的这只大象。

长颈鹿和斑马

野牛和瞪羚,真是一派祥和气象。

然后就看到大批大批的角马往马拉河(Mara River)方向移动。

因为没有想到当天会看到角马过河,我们还在优哉游哉地寻找追猎的目标。远远望到草丛中的一只狮子,我们还挺兴奋。

与大群的角马相比,狮子好像孤零零的。

萨姆他们可着急了,告诉我们,角马过河一般都在上午,从我们酒店到马拉河边开车要两个半钟头,不要在路上耽误时间了。

赶到河边,才知道一群角马刚刚过河,只剩下几十只聚在对岸有些陡峭的岸边往上爬。那边就是肯尼亚的马赛马拉了。

河中斑斑点点,萨姆说那都是角马的尸体。很多角马在过河时死于同伴的踩踏,多过丧生于鳄鱼之口。

        只赶上角马过河的尾声,我们颇有些遗憾。以为今天看不到什么了,那就拍个马拉河的风光片做个纪念吧。

        发源于肯尼亚高地(Kenya Highlands)的马拉河全长只有395公里,却是塞伦盖蒂-马拉生态系统的第一大河,更因角马迁徙在这里渡河而名扬世界。它有60%在肯尼亚,40%在坦桑,最后注入维多利亚湖。

我们虽然有些失望,但是萨姆他们却觉得还有希望,因为还有角马在向河边集结。

为免我们挡住角马过河的路线,司机兼导游们开车转移到离可能的角马渡河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果然那些角马来到了距离河岸不远的一片树丛后面。

停了一会儿,角马群开始往河边移动。

可是没走几步,这些角马又掉头了。

        萨姆他们认为角马的犹豫是因为发现了我们,便指挥所有车辆再次后撤。如此避让了三次,我们都有些担心角马会不会放弃。萨姆却非常肯定地说,这些角马今天是一定要过河的,因为这个地方不大,集结了这么多角马,它们是待不住的,后来的角马冲也要把它们冲下河去。

        那就安心等待好了。可是萨姆他们突然启动车辆,风一般地开到了这个河套三角地区的另一边。原来他们发现另一群角马正要在那边渡河。难道角马也会声东击西?

        我们赶到这一边,萨姆停在了一个绝佳的位置,角马渡河的壮观景象就在我们眼前展现。其实塞伦盖蒂-马拉生态系统内的动物迁徙一年到头都在进行。这种迁徙是由食草动物主导的,因为它们总要寻找最美味新鲜的草,所以总是跟着适合它们口味的草走。而角马是这片土地种群数量最多的食草动物,角马群的迁徙自然也最为引人注目。维基百科说,角马的迁徙是定时按顺时针方向走一个回路。从雨季的1月到3月,是在塞伦盖蒂适合它们产仔的地方,产仔通常在2月,两三个星期的时间生下50万左右的小角马,但是成活率极低,因为它们极易遭到肉食动物的捕食。到了5月塞伦盖蒂这边的雨季结束,它们开始移向塞伦盖蒂第二大河格鲁米提(Grumeti)呆到6月下旬,差不多在7月初渡过马拉河到肯尼亚的马赛马拉(Maasai Mara),此时那边虽不是雨季,但是雨水还是比塞伦盖蒂多些,草也好些。我理解,在其他季节的迁徙中,角马大都分散活动,唯有在渡马拉河时它们最为集中,这个过程也最为壮观,因此也最为吸引游客,是驱车追猎一个最大的热点。可是并不是所有追逐角马过河的游客都能看到这一景观,有的人来了五六次也没有看到。我们此次非洲之行设计路线的驴友兼领队汉平做了大量的研究,确定了这个时间来看角马过河,这比通常认定角马过河的时间要早一点,所以连我们的司机导游们都不敢保证我们能看到。

然而我们却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角马过河。

河里有一只角马被鳄鱼咬住正在挣扎,旁边成百上千的角马呼啸着冲向对岸,对可能以自己的牺牲换来它们安全的同胞不置一顾。

有小角马初初下水有些不知所措地往回跑,它的妈妈已经上到对岸,也只是驻足观看,其他角马则没有任何反应。

好在我们基本目击了渡河全程的这一批角马,除了被鳄鱼抓住的那只,都安全过去了,没有发生踩踏事故。

有两只小角马到了对岸上坡时滑了下来,有一只似乎还受了伤,也没有得到任何帮助。我们看得好纠结。好在小角马自己没有放弃,艰难地爬到坡顶,我们大家不由欢呼叫好。

只可惜被鳄鱼咬住的那只角马几经挣扎,甚至半个身子窜出水面,却还是未能挣脱鳄鱼的撕咬,终归陈寂。

维基百科说,从塞伦盖蒂到马赛马拉800公里的迁徙旅程中,每年有25万角马丧生。

看完角马过河再看塞伦盖蒂的动物们,真有些曾经沧海难为水的感觉了。

只有碰到这样有如静物的水鸟

还有这样步态的长颈鹿

这样趴在路上的陆龟

这样大群的鸵鸟

这样展翅不飞的大鸟

这样一大家子的大象群,大家才会举起相机。

大象是这里最长寿的哺乳动物,可以活到70岁!

得住机会还拿手机给长颈鹿拍个特写。

也不时地拍些风光甜水片。

司机导游们都不知道该把我们往哪带了,带到这条满是河马臭气熏天的沟沟,告诉我们这就是塞伦盖蒂的第二大河格鲁米提。

驴友大徐拍到了河马张嘴,也不容易。

午餐营地又是在河马池边。

审美都有疲劳,何况审丑?

但河马也有这样的温馨,还是很感人啊!

为什么这个角马的尸体无人问津?萨姆说,它一定是被毒蛇咬死的,有毒,所以食腐动物都不会碰。

在塞伦盖蒂的最后一晚,是在巴拉盖提塞伦盖蒂旅舍(Mbalageti Serengeti Lodge)度过。

这里有俯瞰大草原的游泳池。

有放眼草原辽阔的餐厅。


可以在餐厅看日出日落。


塞伦盖蒂,真不愧是非洲七大奇观之一!


关注往期:跟随熊蕾老师的游记追猎非洲东部:曼雅拉湖国家公园 、恩戈罗恩戈罗保护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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